十七年来,漂泊四方的少年除了怀中的小狐狸,再无一位知心伴侣能互诉衷肠。
尽管一直都是少年单方面地向小狐狸倾诉,然而小狐狸却总是能在恰到好处的时机给予回应,用不算大的小尾巴蹭一蹭少年的弱点,逗得少年一阵欢笑。
浑然一体、未经分割的时光在流逝,既然除了旅行再无事可做,那么将时光分为年月、将日子分为钟点亦是徒劳。
少年唯一铭记的,便是每年的春天。当提瓦特的第一屡东风轻柔地抚摸苍穹与平野时,少年必然会返航,回到那个种下了念堇花的小溪边上。
每一年的花儿都是五彩缤纷,芬芳馥郁。
少年采下花儿,一朵别在自己的衣领上,一朵挂在小狐狸的耳畔。
总有一种樱色的错觉,只要戴上了这朵花,二人之间的心意便可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