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勇续】净元往事 28（1）

龟九九连忙上去搀扶水灵灵，低声道：“娘子，你这又是何苦呢？”他见水灵灵这般景象，属实平生未有。水灵灵自幼同父亲习武，今已逾三十载，武功不可谓不高强，内功不可谓不深厚，是以仪态端庄，神色从容以示人，从未出现这般虚弱乃至气息不稳，仅倚床边以休憩。龟九九见此，险些落下泪来。“娘子……”龟九九太息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水叮当众人皆上前问候。水灵灵似有话说，示意龟九九屏退众人。
龟九九道：“你师娘与我有要事商议，叮当，你还是先领他们离开吧。”众人遂退出门外。
水灵灵道：“九九，你可一直对虹猫仍心怀芥蒂，是也不是？”
龟九九默然无语。
水灵灵道：“虹猫少侠名满天下，难免遭人嫉妒，冒充行骗实属正常。我等又岂料此中变故。他拜师礼节可谓盛矣，弟子间无人出其右，心诚之至，九九何难于他？”龟九九闻言，自愧难当，只得将视线移开。水灵灵又道：“我知道你器重寒天，然而此人非池中物，岂肯久居人下？然而当日收寒天之时，你也看到，此人为变强而来，若非我从中相助，他又怎会投拜。自思寒天入我武馆，便是为在三台阁大比中夺下天下第一的名号，又岂肯长留？”龟九九道：“虹猫资质愚钝，若非娘子你从中相助，他焉能有今日，虽赤诚一片，然终究难堪大用。”水灵灵道：“九九误矣。”于是水灵灵将她在凤凰岛时如何考研虹猫之事皆道出。龟九九叹息道：“原来此中颇有缘故，是我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