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与柚子的做梦素材【16】(2)

可能说白了，就是那种热情找不回来了。
也对啊，在高处待久了，又怎会不孤独呢？
国家队的要求，是“包含自由与枷锁的天使”。
这类似于“五彩斑斓的黑”的要求，只给了我一年的时间。
我打算这一年不接单了。工作室，也就不再对外开放。挂在门上的木牌上的“open”，换成了“close”；工作室门口花园的青石板路间，因为不再人来人往，渐渐长出绿草和青苔。每天只有我和我的助手进出于工作室。
门檐上水晶的风铃，也好久没响过了。
。。。
这天，已是下午，我与助手正在拷贝桌上画图。夕阳像往常一样透过落地窗投在拷贝桌上的图纸上，落在我的头发上。
风铃响了。
我以为又是像之前一样不看公告直接闯来的顾客，头也不抬：“对不起，今年不待客，要预约请等到明年。”
许久不听见铃声再次响起，我便抬头去看，欲下逐客令：“请离。。。。。。”
他带着口罩，看着我。
助手也要抬头来看，被我叫住了：“把草稿描好。认真点。”

我迟疑地走过去，忘记了脸上还架着眼镜，肩上还披着皮尺。我看着他似乎丧失了语言能力：“你。。。你。。。我。。。”
眼泪要下来了。
我转过身，顺便将羽生挡住一点，支走助手：“小晴，今天先不做了，先回去吧！”
“老板那。。。这儿怎么办？”
“没事，我来收尾。”
“那。。。老板再见！”
“好好休息！”
。。。
我转过身，深呼吸：“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找来的？”
“三年了吧。。。”
“嗯。。。”
他看向我：“为什么离开了北京，我从日本回来后就找不到你了。”
“不为什么，就是想换个地方，北京。。。待腻了。”
“因为我没有赴一年之约？”
“。。。”
他不再接话，而是话锋一转：“带我拿东西吧。”
我带着他来到墙边，按下那块墙砖。
他看着墙开，说：“第一次看时，没注意；这次看，倒是发现了。”
我低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