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疼痛到了一定地步,不止有绝望还有信仰。(4)
陈一鸣死扣着那块石头,大家也干脆不要了,不如趁机会把他打死这样也省的以后麻烦。
一人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被迫抬头,“你和他,都是杂种。他不是给你拿药嘛?我看你不如死了算了。废物东西!”
“他不是.......他不是!”陈一鸣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力气,突然拿起那块石头猛地冲对方太阳穴砸去。
全场安静时,少年如鬼神站在那,手里那块石头红色的点缀充斥着杀气,在他手里拿的那样稳。他杀人了,可是去看地上的尸体依旧麻木。
突然停止攻击,井然此时也正好跑到陈一鸣身边。陈一鸣的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他用力扶着墙站了起来,几人看了一眼血手印,撒丫子跑开了。
教官挑眉将瓜子皮扔掉,嚷了一声,“集合!”
井然红着眼眶,拥住了眼前的人,为了不让怀里的人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他尽量问的急促,压着嗓子,“为什么不把石头给他们。”
汗水沾染伤口的疼和井然给的温热夺回了陈一鸣的理智,呆滞的直视前方石头从手上掉落夹杂着的血肉,像是抽丝粘稠的液体,分不清这是血还是油漆。恶心,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