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灯塔
历经岁月腐蚀的灯浮标钢鼓面坑坑洼洼的,钢铲用力划过鼓面,伴随着一声刺耳的鸣叫,铁锈崩散在空中,又一层层沉沉的留在地面的积雪上,像是在描绘一副画卷。
紧紧抓住钢铲的手,因为发力过大,微微有点颤抖。
带有浓重东北风格的“火车头”帽子下,一张年轻的脸,咬紧了牙关,仿佛要把吃奶的劲都用出来。汗水流下来,化作白雾在零下十多度空气中的飘散,没有飘出的流淌进军绿色的劳保棉袄和棉裤里,消失不见了。
镜头拉远,白雪覆盖的码头上摆放着一片等待除锈作业的灯浮标,一群年轻航标人在叮叮咣咣的忙碌着。
不远处是航标处的办公楼,一位头发斑白的老同志透过窗户注视着眼前忙碌的场景,思绪早已漂到了很久以前的世界。这就是标站长,是一名把一辈子都奉献给航标事业的航标人。平时总是笑呵呵的,跟大家也经常开开玩笑,大家都亲切的叫他标哥,这次航标冬休实践正是他带领开展的。
思绪就像一匹野马,在标哥的脑子中横冲直撞……
1987年,航标作业还是外租的小鱼船,航标灯器也不是现在的智能化一体灯器,航标工经常需要背负几十斤的备件和工属具,跳到漂浮在海面的灯浮标上进行作业,灯浮标不比船舶,稳性不高,航标工在更换灯器过程中需要负重攀登上两米多高的灯浮架,这时候航标摆动的非常厉害,有时候甚至可能倾覆,加上更换过程复杂,完成一次作业没有个把小时是下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