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 （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11）(8)

“啊？原来库尔特经常来这种地方吗！”阿凯蒂娅瞪大了眼睛，惊讶得叫了出来，“怎么可以这样！都不叫上妈妈一起的！”
“……”
库尔特差点没有站稳。她知道彻莉的名字很正常，毕竟当时被那个名叫陈莫的自由者成员放跑的人工智能当中就有她。虽说后续东馆提供的逃亡人工智能名单没有公开在网络上，但作为魔法少女协会的一员，记下她们的名字也很正常。
“呃……”库尔特紧张地措辞，“彻莉小姐，您——知道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吗？”
“嗯？您指什么？”
库尔特指了指坍塌的东馆。
“啊，那场意外么，”彻莉点着头说，“似乎是建筑结构强度不足导致的，但请放心，我们今后会充分加固服务场所，而且在坍塌之前，我们也优先疏散了所有的顾客，没有出现伤亡，人工智能工作者也得到了妥善的管理，不会有不合格者在这里继续服务的。”
说实在的，库尔特拿捏不好这个人工智能的智商。她们这类从业者基本都属于弱人工智能，谁也不清楚她们所具有的智慧，能否足够让她们去撒一个漂亮的谎。也许彻莉是想掩饰东馆几天前暴露出的安全隐患，从而保住体验馆的收入，也许她是真的不知道，那天东馆为什么会坍塌，以及坍塌后，他们这些人工智能都发生了些什么。

“那，您有听说过，一位名叫栗成的先生吗？”库尔特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之前露卡跟辛夷的报告上，提到过他和彻莉的事情。
“是想找到某位顾客吗？”彻莉歪了歪脑袋，“抱歉，我们一向会保护好顾客的隐私，因此不能透露这类信息。”
看样子她是真的不记得了，库尔特在心里揣度着，也许是被经营者删去了不必要的记忆，也许是她自己……
“库尔特？库尔特？”阿凯蒂娅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手，“怎么了嘛，因为没办法在这里体验一次服务而不高兴吗？没关系，不管做什么妈妈都会陪着你的哦~”
看着一脸笑意的阿凯蒂娅，库尔特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女人绝非看上去那么疯疯癫癫，光是刚才一针见血地指出彻莉的异样，就足以证明她心思的细腻和眼光的毒辣。自己若是想要从联合学宫中挖出更多这样的情报，恐怕少不了她的帮助。
“……我没有兴趣。你要是想，随意。”库尔特淡淡地说，“一会儿去别的地方调研，你可——”
“不用啦，能陪着库尔特就好啦~”阿凯蒂娅果然没那么在意彻莉的事情，至少相较于库尔特来说，她不重要，“毕竟我们母女好久没有见过了嘛，想听听妈妈讲故事吗？”
“你当我三岁小孩吗？”库尔特一面走开，一面小声地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