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夜(2)

“跟那时候的月亮很像，对吧。”“但是少了些东西，少了她。”
“你又在想什么？”凯尔希钻到他的胳膊下，抬起头看着他。
“我在想，如果那时候换我出面，现在站在在这的会不会是她。”他把凯尔希揽在身边，贴住了自己，又将手揽上她的肩
“没用的。”凯尔希苦笑着摇摇头“没用的。”
“没试过，又怎么能确定。”
“因为她爱的是你，所以她站了出去”
“因为她看出来我爱你，所以她牺牲了自己。”
“我们都明白必须要有人承担。”两行清泪从她的脸庞滑落“真是个笨蛋。你们两个都是，傻到无可救药的笨蛋。 ”
“凯，你哭了。”
“我没哭，这只是眼睛酸涩导致的生理性液体分泌。”
他用手拂去她脸上的泪水，仔细端详着她的的面容，似乎从那时起她便将自己关入了那名为捉摸不透的牢房，对外界的一切都是一幅冷清清的态度。

但是他懂她，弦再结实也需要适当松弛。
平日里那个日理万机的凯尔希卸下重担后也只是一名成熟的少女罢了。
他把凯尔希拥进怀里，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并摩裟着她的头发。“想哭就哭吧，一直憋着也不好。”
怀中的她从无声逐渐变为抽泣，一会儿后又平静下来。
他抱起凯尔希，她的眼角还闪有点点泪光。
“我觉得我们的压力都有些大了，睡吧。” “嗯。”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尽量不去想任何事。
他尽量使自己的的呼吸显得均匀，装出熟睡的样子。
身边的凯尔希身体起伏很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
但他知道，凯尔希和自己—样，也只是装作睡着罢了。
窸窸窣窣，凯尔希动了起来。他以为只是翻个身，但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而且凯尔希贴上了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