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pony设定向短篇】What's so-called "LOVE"?(5)

夜星又想了一下，然后谨慎的开了口：“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我知道和爱着的人在一起的时候会有什么表现，比如说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呼吸加快，会脸红，脑子还可能会突然一下子放空…”
“像是你现在这样？”hollow有些玩味的开了口，“你的脸现在红的像个苹果。”
夜星伸蹄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的，像是在正午被太阳暴晒过的金属一样。她大概已经猜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即使是深紫色的皮毛也没法遮掩通红的脸颊了，或许连自己的耳根都已经红了，不过她看不见。
不过这也不能算爱的表现吧？她想着，自己只是因为hollow的突然接近而有些紧张，不知所措罢了，对，一定是这样。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反驳，hollow却先开了口：
“其实我觉得，爱只是一种感觉罢了。”
“感觉…什么意思？”
“这很难说。”hollow摊了摊手，看着她的眼睛，淡黄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她的身影，“爱就和喜怒哀乐一样，很自然的就发生了，像是风吹过树叶，水流过河流。没有理由，也没有来头，它就是这样发生了。”

那么说了半天，还是没有告诉她什么是爱。但是夜骐没有就此罢休，她还有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那，hollow爱我吗？”
hollow一下子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不过他反应非常快，迅速的咳嗽了两声：“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
“…我不知道。”他还是这么回答的，声音轻柔，近似喃喃自语，不知是在回答她的问题，还是在跟自己说话。那双黄色的眼眸依旧看着夜骐，却没有多说什么。
这能算爱吗？狼兽不知道，他照顾着她的生活起居，照顾着她的情感，帮助她度过生活上的难关。有些时候，看到夜骐的笑颜，他同样会不由自主的泛起笑容；当她向他诉说今日发生的事情时，他也会以从未有过的耐心去倾听，去回答她的问题，去安慰她的不安。在这时候，他总会感觉自己不像是自己，仿佛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他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兽。
更奇怪的是这样的他只会在面对夜骐时出现。
这能算得上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