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国际学生(3)

“来一杯马丁尼，谢谢。”
酒很快就端了上来。女人一边品着杯中酒，一边谨慎地环顾周围的情况。舞池里的大家都很嗨，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女人墨镜下面的眼睛咕噜一转，她从包包里抽出一张照片，藏进了衣袖里。随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埋单！”
“好嘞，请问您是？”
“信用卡可以吗？”
侍者很快把账本递了过来，女人扫了一眼，就把自己的信用卡插在账本里还了回去。很快地，侍者就刷好了卡。
“小费，小费。”女人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趁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将藏在袖子里的照片压在了小费单的下面。随后，她签好了小费，低下头，快速离开了夜店。在她走了两三个街区之后，电话突然响了。她压低了声音，对电话那边的人说：
“亚伦，怎么样？”
“后台已经沸腾了啊，不愧是你。”那边男人的声音十分兴奋，“他们刚才顺着写在照片后面的网址找到了寒流社的官网了，已经相信我们情报了！赶快回来吧，你也想听听他们的反应吧？”
“也只有您才会想到在照片上装窃听器，也只有 CGG 有那个技术力研发可以装在照片上的窃听器了。”女人赞叹道，“我马上回来，您可要接待好我哦！”

“伽马，你看到了吗？寒流社又来新人了。”
摇曳着油灯光的地下室中，唯一一台电脑面前凑了好几个人。屏幕上显示着寒流社的官网，照片中的少年少女们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看着这一切，坐在屏幕前的少女心中五味杂陈。
“啊，我认得他，”一旁的瘦削男子指着主席台上的某位说，“年初我还和他交过手来着。”
“我知道，你被他干了。”少女立刻结果话茬。
“也给我留一点面子啊，我们的 delta。”男人夸张的表情证明了那一次的失败对于他的打击有多大，“讲道理嘛，那毕竟是我们伽马同学的恋人，我总得在伽马面前给他留一点面子。你踢过足球吗？”
“没有啊，怎么了？”
“在球场上，如果某位队员的女朋友来到现场，那么其他队员一般都会拼命给他做球，让他出尽风头。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友谊，懂吗？”男子拍着胸脯，似乎不认为自己的实力不如对方，“所以在当时那个情况下，我必须打输，不然这位老弟面子上挂不住啊。”
“别说了，伽马都没了！”
少女愤怒的声音之后，是一片沉默。良久，呜呜声传进了男人的耳朵里，少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