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远征 第二章(4)

他们不是第一次朝星语要塞释放的攻击波了。他们的数千名同伴已经在围墙周围组成了血淋淋的尸体堆。他们因气体浮肿的尸骸的共同恶臭令人毛骨悚然，而古尔洛克在看着他最新一轮攻击波前进时深吸了一口气。
数千个无脑的不死者蜂拥穿过废墟，开始踉踉跄跄爬上帝国要塞。古尔洛克的兄弟们像牧羊人一般在他们身后阔步，而在后方阵线瘟疫爆裂爬行者则保持着不间断的轰炸。
星语要塞的炮火开始活跃。重型爆矢枪和自动炮怒吼着，收割着一排排满身瘟疫的突变体。战斗炮将炮弹轰入其中，喷涌起肮脏的液体与飞旋的肢体，但瘟疫行尸们无畏地前进着，对于逃避自身的可怕命运没有丝毫恐惧。
“我们要……加入进攻吗……大人？”斯拉克斯问道，轻抚着悬挂在他盔甲上的易碎的玻璃蒸馏器。“我有些调制品……我想要完善。”
“这个距离上变化极小，”古尔洛克说道。“不，让瘟疫行尸去吸引他们的火力，消耗他们的弹药。让他们呻吟着那溢美的哀歌，让它渗入那些毫无防备的保卫者的精神，在他们的梦中播下疾病之种。我在别处需要你的调制品，斯拉克斯。”

“是……帝国卫队？”斯拉克斯问道。
“也许是，”古尔洛克说道，“但也许不是。布洛索斯(Blorthos)有个幻象——我们相信有些东西值得我们注意。让我们带上他的凋谢灵(Witherlings)并亲眼见识下。”
古尔洛克转身离开了正在进行的屠杀并踏过废墟，斯拉克斯笨拙地走在他的身旁。
半小时后，古尔洛克带着斯拉克斯和凋谢灵走下一排排有着滴水嘴外壳的居住屋之间的排水渠深处。他涉过齐臀深的腐臭污水，肥胖的苍蝇群在他周围嗡嗡作响。
凋谢灵几乎和他们的主人一样巨大，一对五名枯萎之主终结者，其笨重的盔甲洒落着肮脏的液体并充满了腐蚀。他们由怪物般的冠军布洛索斯领导着，他的头盔几乎就是一只人头大小的鼓凸眼睛的生锈框架。湿淋淋的眼珠如同乳白色的白内障，掘洞的蠕虫钻来钻去，而它仍然能够在其位置上上下转动，跟随着只有他才能看到的动作。
“就在前方，大人，”终结者喃喃道。“那里有个隧道，而在那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