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鬼不要糖果只要灵魂P4(2)

雨水刚刚清醒一些的意识又开始混乱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见此，焚风不满的小脑袋缩了回去，隐隐约约地能她在抱怨“不用也得多打扫一下啊混蛋，你这墙都溅上去多少血了，［脏话删除］不怕有老鼠啊…”
雨水一想到焚风相关的事情就脑袋一片浆糊，直到现在他也不能理解到底发生了点什么。昨天晚上发生了太多令人费解的事情，或许雨水只能选择遗忘。焚风到底为什么要在这间又小又破的房子里过夜？他们昨天似乎约定他要带焚风参观他的工作(说起来是什么时候约定的？为什么没有印象)——也就是讨债——然后焚风会指点他一点什么东西，但是话说回来追杀别人真的适合用来参观吗？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胡乱的想着一些东西填补自己空虚的思想，雨水下床穿好衣服，喝了口水，他好奇地走向厨房。在一年多的居住经历中他从来没有过亲自下厨的奢侈体验，空闲时间不属于他们这些小喽啰——虽说即使有时间雨水大概也不会用在自己做饭这种事上——说起来几年里他甚至没有时间回家，哪怕一次。
如果雨露她看到雨水现在的日子，会怎么想呢？她不会信任焚风，但他不一样。对于雨水而言，焚风是他生活的希望。城市中的生活再痛苦不过，一大笔奖金是最佳的逃离选择，为了这样一个喘息的机会，他可以付出一切。更何况，就算雨水不相信焚风的话，再抛掉一些小小的私心，不同意她住在这，他也没有决定权。

“真对不起，雨露，但是我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在城市中异常就意味着死亡，即使这样，我也回不到那个冬天了啊…”
这样感慨着，雨水也钻进了厨房。淡淡的早餐香气从一口从没见过的锅中飘出，咕嘟嘟的沸腾声停下来，焚风解下围在腰间的小围裙，向雨水点头。
“你在做早饭吗？”不知道该说什么，雨水随口说了一句话。
“嗯，肉丝面，打了两个蛋。咱也不知道你早饭想吃什么，随便做点——话说你根本不吃早饭吧？”收起那件并不崭新的围裙，焚风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递给他一只牙刷，皱皱眉，她说道：“总之先去刷牙，注意个人卫生。今天才刚开始呢。”
看着那件磨损的围裙消失在皮衣内，雨水接过牙刷，去卫生间刷牙。
肉食并不稀罕，即使是工厂食堂的免费餐里也会放一些合成肉类，没办法，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但气息这么纯正的肉食倒很少见，没有什么事是吃不上的。
焚风有对卫生的特殊要求吗？雨水边刷牙边想。在这座城市中身心俱疲的人们没有什么精力管理个人卫生，只是偶尔作为释放压力的方式洗洗澡。但是地位高的人自然讲究的多，无疑，焚风也属于那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