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们都不要干涉彼此的私生活。”他说。
我闭了嘴,他真的不会给我们俩留一点儿独处的时间。
我不欢喜了,自讨没趣的上楼睡觉了。
如他所愿,我不干涉他的私生活,那我的私生活,他也不能干涉。
第二天下班,我立马换了衣服奔向了酒吧。我一直以为我是个腼腆的人,不是,只是我被生活的重担压的没有多余时间享受这些。
在舞池中间跳跃的感觉比在别墅里受气要好得多。
最终我醉了,不省人事,他们都不认识我,于是酒保担起了这个责任。
他用我的指纹打开了手机,打开通讯录,看到了最上面的贺峻霖。他给他打去了电话。
我不知道贺峻霖抱着怎样的心态来的,他好像很快就到了,意识模糊中我看到了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