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一觉扬州梦（令）(4)

“我以前就这么叫你吗，令？”
“你的生辰是六月六日，而我就是与你算同年也比你大，所以——”
她不再说了，举起白瓷杯将琼液灌入喉中。
我也不愿再说话，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了，说话等于折磨自己。
喝吧。
“那个，酒壶，我能看看吗？”一眼就盯上了那个葫芦。梨形酒壶下部稍大一些，有条黄龙盘旋，还有一串念珠挂在其上。
令面上的笑容再碎一分，眼中似流露出对什么的期待：“直接喝也行。”
“没关系吗？”
她认真地摇头，并且毫不在意地将酒壶扔入我怀中。

很熟悉的触感。在哪里见过吗？以前用过吗？送给令了吗？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令也像不愿提起的样子，但我在心底已有了答案。
没了顾虑，我仰头将酒液倒入口中，就算溢出来了，顺着脖颈往下滑落，钻进衣领也没有理会。
其实辛辣的口感几乎是在酒水刚接触到味蕾的那一刻就开始蔓延，看来我终究是喝不惯酒的。但这种味道，我似乎很是怀恋，恢复记忆的大业也有了些起色。
最先闪过脑海的依旧是令的笑，但那时候的笑与现在的相比，性质仿佛有些不同了。
“不会喝，所以不会评。两字足矣：‘好酒’。”我见令的神色中多了分戏虐，大约是笑我不懂喝酒，于是适可而止地端平了酒壶扔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