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富名单(27)

“战略资产安全部？”白雪笑了，嘴角的弧度看起来不是假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地球安全部已经结案了，是萨姆导演的闹剧而已。”
“那是后两个死者。前两个死者，白小姐很清楚是怎么死的。”吴用言看着白雪，同样开心地笑着。
19 Singer（歌者）是谁
“我不知道。”白雪在吴用言的笑声中渐渐变得有些不自然。小宋也有些不安地看着吴用言，这个老刑警到底知道些什么？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我来帮白小姐回忆一下。”
大屏幕亮了。上面有白雪小时候的全家福。白雪愣住了，眼眶湿润了，但很快平静下来。“谢谢吴先生帮我找到小时候的回忆。但这说明不了什么。”
“这个白小姐还记得吗？”大屏幕上出现了神秘的族徽图案。
白小姐笑了：“这不是威胁信上的图案吗？全世界都认得。”
“白小姐祖宅的屋梁上也有这个图案。”吴用言笑着提示道。
“那时候我太小，不记得了。”
“你记得如何培养虫子，操控虫子就可以了。你父母小时候一定教过你吧？”吴用言看白雪一脸不认同的表情，补充道，“或许你父母没有教你，是你偷看偷学的。”

白雪的表情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状态。吴用言知道，他猜对了。
“吴先生怎么说都可以。”
“我可不会乱说。是萝丝和老比尔告诉我的。”吴用言一脸神秘地说道。
“死人不会说话。”白雪脸上的表情告诉吴用言，她不会上当。
“你听不到罢了。爱德华医生听到了。”
“爱德华医生？”白雪当然不认识战略资产安全部的法医。
“虫子吃掉了一些萝丝和老比尔的脑干和脑髓，导致他们兴奋异常和呼吸异常，最终死亡。”吴用言说出了推断。
“虫子？在哪？”白雪表面上依然保持着镇静。
“你当然知道，虫子找不到。它把自己吃了。”吴用言开心地大笑起来，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这的确是个有趣的笑话。
但是白雪没有笑。她的脸色开始苍白。
只有小宋好奇地笑着问道：“我把我自己吃了？那我还存在吗？这怎么可能呢？老吴，这个笑话太无聊了！你是不是弄错了？”
“小宋。或许我应该叫你——Singer（歌者）？”吴用言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仿佛一朵完全盛开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