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k】满山红叶（一）(3)

老v愣了愣。
“先生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言空问。
老v却被问住了。
个人信息在成为杀手的时候已经被处理进垃圾桶。自己只剩一个代号：V
面前的少年不知道，他在看见老v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站在危险的边缘。而他把他带回家，无疑是把自己推向深渊。
过多纠缠会招致灾祸。
老v开口问：“你是在哪里找到我的？”
言空不假思索：“山上的一条沟里。”
老v的眼睛被遮住了，但是言空依然能感觉到他怀疑的神色。言空急忙道：“先生，饿了吗？”
“我去做饭。”言空说完，忙跑去出去了。
老v听着他远去的脚步，思考他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

老v推脱了吃饭，也拒绝吃药。
言空看着外面的天空：“先生，要不要出去走走？”
老v迟疑了一下。
言空补充道：“山上没有人。”
山风是香的，花草，木叶，溪水，泥土，岩石，各种香味杂糅在风中。
老v在言空的搀扶下，一步步试探的前进。他没有心思欣赏空气的味道。
山上全是枫树，此刻的红叶，并非最灿烈的时候，远看像是天边涂了胭脂。
言空问：“先生，你有没有见过满山的红叶？”
老v不肯说话。
“这座山上一年四季都是红叶，”言空说，“等你眼睛好了，就能好好看了。”
“君不见满山红叶……”言空细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