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4）(10)

“结果刚问了两句，夏如老师的脸就黑下来了，旁边的秦九或小姐更是变得凶巴巴的……搞不懂，他们怎么这么生气啊？”
栗成把脑袋歪向一边，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彻莉，她好像在闭着眼睛休息。也是早上事发突然，栗成想起来，自己到现在还没好好看过她呢，忍不住端详起来。
彻莉的头发是耀眼的淡金色，即便是在阴暗的地下停车场里面也相当显眼。宽松的外套领口虽然掩住了彻莉的面庞，但从栗成的角度还是能看到她雪白细腻的脖颈，像是在毫无保留地显示着自己的柔软，让人不由得产生相应的关爱之意。最容易引人注目的胸部被遮盖的严严实实，不过衣服下摆却露出了光洁的大腿，如同面团一般贴在长椅上，柔软程度可想而知。一双被凉鞋包裹住的小脚也安安静静地垂在长椅下，如同乖巧的小动物般，找到了一个自认为安稳的地方休息下来。
栗成突然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失礼，一边假装咳嗽，一边把视线挪向了别处。
“您不舒服吗？”彻莉轻声问道。
“不，我……话说，你和夏如老师没什么过节吧？”栗成转移了话题。
“抱歉，我不能说。尽管之前我们被要求记下每个顾客的特征，以便在他们再次光顾的时候能给以更加周到的服务，但这些属于隐私，我们无可奉告。”

“你们还挺用心的……不对，未经他们同意存下了那些信息，本来就是侵犯隐私的吧？”
“嗯，所以我们在提供服务之前，都会要求他们在‘我已阅读并同意隐私条款’的文件上签字。”
“希望他们有认真看过……算了，离开了东馆就少谈那边的事情吧，免得你伤心。”栗成摆了摆手，觉得既然彻莉已经决定离开了东馆，再多提那边会让她感到不快。
“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们没有伤心的表现，只有开心，这是工作要求。”
“……够精确的。”栗成抽了抽嘴角，还有这么讲究的做法。一般人肯定以为，弱人工智能完全没有感情。不过看之前东馆的生意挺不错的，看来他们的经营很有一套。
“……”
“那，虽然还不确定夏如先生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但保险起见，还是考虑一下其他的办法吧。嗯，也不知道你现在这样，能不能去干点别的工作……”
“……”
“喂喂，我在帮你想办法呢，你有在听——”
不等问完，彻莉就靠在了他的身上。栗成差点被吓得蹦起来，但注意到彻莉的表情之后，他意识到事情不大对。
“这是怎么了？！”
“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