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77） 阴差阳错（10）(2)

“恕我直言，你的所谓幽默并不符合这个词被创造出来的本意。如果你能理解这一点，就不要打扰我工作。”AK74M说道，就在她面无表情地打击搭档时，她的算力正穿越城市的复杂网络。
“好吧好吧，那你的工作进展如何？”NOVA问道。
“别吵...好了，正在同步。”
NOVA悠闲地抿着咖啡，他眼中的景象却不再是那精致的小桌，AK74M调取的监控画面通过伪装作眼镜的同步设备呈现出来。这算不得什么舒适的体验，NOVA使用的便携式同步系统与格里芬所采用的设备一致，主要用途都是在人形的协助下共享视觉信号，由于人形采取的仿生结构，当佩戴同步设备的人类通过设备接收信号时，就像通过自己的双眼观察事物一般。但诸如此刻同步的监控就存在明显差异，AK74M连接进入监控线路后，监控画面通过她的云图直接映射进同步设备，那感觉就像将NOVA的脑袋按在监控屏幕上观看画面一样。
“格里芬的朋友们居然受得了这东西...”NOVA低声抱怨着。
“根据刚刚审讯对象透露的时间，我们要集中在昨日下午这一时间点，接下来会采取倍速播放。”AK74M也放低声音，无差别入侵中心区监控网络，可不是什么能光明正大在公共场合讲出来的事。抛开被刻意掩盖的交谈，他们表现得如同结束工作后小聚，对于一间有些格调的咖啡厅来说再寻常不过。

从各个监控设备拼接而成的集合影像俯瞰那一转头就一览无余的街道是怎样的感觉？这种描述并不准确，得益于部分来自周边建筑设置的摄像头，监控网络就像一个巨大的外壳将整片区域罩在其中，宛如造物主看着自己的作品。但这样的视觉对于人类来说不那么易于接受，人眼只能支持一个角度的视觉衍化，可经过AK74M同步过后，NOVA的头脑完全无法跟上双眼接收信息的速度，整个人仿佛同时站在那壳内外观察一样诡异。车流源源不断驶过，偶尔空出的间隙由于播放的加速完全无法分辨，汇聚成一道道交错的线条。NOVA的大脑已经完全放弃了反馈颜色的职能，仅仅传递出交通信号灯的飞速闪烁。行人在画面中闪过，就像老式电视机雪花屏迸出的黑点，一闪而没却源源不断。
“虽然早知道答案...你真的能看得清吗？”NOVA闭上眼睛，隔绝了同步系统的画面，手指用力挤压自己的额角，抑制住海潮般一浪接一浪打来的不适感，他已经许久没有过呕吐的冲动了。
“知道答案你还问什么？”AK74M遮在手掌后的嘴角微微勾起，目视窗外的动作隔绝了她的笑意，“人形本质上还是计算机，论单纯的信息处理能力，人脑怎么可能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