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了乌云(2)

“……知道。”
一只手托下巴捏两边脸，少女苦苦哀求才放手。
“直接把你送派出所得了，你闭嘴。”
起身，这时电视报道一个新闻，因雨天发生车祸，坐下，“等雨停了再说吧。”
收拾那套制服，尽量拧干，从兜里掏出几张湿钞票，把衣服扔进洗衣机。
“干嘛穿成那样？”
“……漫展打工。”
“离家出走？”
“爸妈知道。”
“也不拿个手机随时联系，这么放心？”
“经常这样。”
“真的假的……你多大了？”
“不告诉你。”
捏脸。
“啊啊我说，16岁。”
“高中啊…”看手机日期“寒假啊。”
“暑假。”
捏脸，“我说寒假就是寒假。”洗衣机停了，把衣服挂上。
雨小了。“先给你买套正常衣服吧。”
“为什么？”
“我这套不合身，那衣服还没干，就算干了也不会给你穿的。”
“因为这就愿意花钱？”
“用你的钱。”
“……”
“开个玩笑，你管我愿不愿意。”
拿了车钥匙，找出纸和笔，“尺寸，杯号。”

买完衣服回来，衣柜里的衣服都被翻出来，少女挑换，还摆姿势。捏脸，“脏不脏啊！脱了！”
天晴了，“嚯，这太阳可真亮，衣服和钱不到半天就能晒干。”看着少女，“现在，要么你自己告诉我你家在哪儿，要么我把你送派出所让警察问你。”少女不说话，伸出手，是车钥匙。“哎？我钥匙，给我！”夺钥匙，少女缩回手转身要跑，大叔一个着急拽住了头发，少女叫了一声，蹲下，“啊对不起…”把钥匙拿回来，想出去慢慢想怎么办，“我不想回家！”站住，少女从后面抱住，“别赶我走，求你了。”
握着少女的手，感觉后背的压力增加，“喂，睡着了？”真睡着了。抱到床上安顿好，看看时间，折腾到中午了，该做午饭了。
“这次做饭比以前早啊，为什么呢……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手机响了，“工作日……”
少女睡醒了，走出卧室，大叔在打电话，一直在说对不起。挂了电话，叹了口气。
吃完午饭，大叔正在组织语言，“刚才的电话，是工作吗？”“对，不用这么自责，我的组长人很好的，给了我半天假，这下我可有充足的时间收拾你。”“……”“不想回家的理由，实在不愿说的话，是正当理由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