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哥布林与冒险者（下）(4)

看得出来，水球的速度应该达到了50m/s，正面撞上也会受到不小的伤害。不过更令人在意的是，水为什么会凭空产生，像之前马歇尔也凭空消失了，这样物质突然消失和产生的现象在原本世界是不敢想象的，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世界特殊的存在——魔力。
“这个棍子是必要的吗？”
“棍子？哦，这个啊，这叫魔法棒，是辅助魔法师的工具，有助于魔力传输和汇集的，但也不是必须的。”
我自己还是试一试吧，我举起右手，吟唱：“水球。”
然而，没有任何事发生。
“只是有口无心地念当然是不行的，一定要想象水给人的感觉，想象它们汇聚、流动、然后发射，不要急慢慢来，现在不行很正常，第一次往往是最难的，成功一次后记住那种感觉就很容易了。”
仅仅依靠想象就行了？这种说法实在让身为科学家的我难以相信，但是现在只能先参考已经成功的人的建议了。
我闭起眼睛，回想起水的种种性质，从微观到宏观，从静态到动态，从缓流到湍流，并把魔力当成水，让它流向右手的掌心，汇集、缠绕、旋转搓成球状，当我睁开眼睛时，一个我想象中模样的水球正悬浮在我右手的掌心处。

我能感受到这些水已经不再像魔力那样受我掌控，但我仍然在不断向它输送魔力使其维持现状。
最后，我运转魔力将其从我的掌心中的推出，水球发射了出去，我也受到了一定的反冲力。
但我能感觉到，动量是不守恒的，我受到的冲量要远小于水球发射初所具有的动量。
我不觉得这些水来自我的体内，也不是由周围的空气中的水蒸气液化而成的。
我也不觉得它发射时的动能不是由我体内储存的化学能转化而来。
只要涉及到魔力和魔法，那些反常的现象就会像汹涌的洪水一样冲垮一道道科学定理的大坝。
不管怎么样，科学的代表并不是那一条条定理和公式，而是敢于质疑的态度、富有逻辑的思维、细致严谨的推理、探求真理的欲望。
所以，无论有多么混乱、存在多少矛盾、具有多大的困难，我也一定会尽力去理解它的本质，揭开它的神秘面纱。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发现旁边的人们正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
“你……你刚刚没有吟唱，对吧……”诺兰首先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