ウルキオラの夢(同人×原著向)——第四章01(3)

“另外，你应该理解崩玉的能力吧？”浦原喜助摇摇扇子，看向乌尔奇奥拉。
“崩玉？”崩玉不就是用来打破死神和虚界限的东西吗？
“崩玉，它似乎有着读取周围人心里并且将其具象化的能力，虽然难以置信，但现在我发现它确实拥有这个能力。你作为蓝染的亲信，应该经常接触到崩玉或者与其持有者蓝染相接触——但是要发挥这个效果接触者必须要有强烈的愿望并且存在实现的可能性。也就是说，你本身就存在进化的可能性以及强烈的愿望，崩玉只是帮了你一把。”
“心？可是我并没有那种东西。”乌尔奇奥拉更加疑惑。
“真的没有吗？”浦原喜助压低了帽檐，“虚失去了心，不再拥有人类的情感而变得空虚，这种空虚感使它们变得残暴好战来填补这种空虚感，掏空的虚洞成为了面具，这就是失去了心的证明，这是真央灵术院的定义。但虚通过进化可以拾回理智，获得强大的力量，不再仅仅依靠本能行动，会有自己的想法和独立的思考，即理智。不过你很特殊，你拥有了理智的同时还在追求情感。你仔细想想，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吗？你做一件事的时候，仅仅是遵照理智和蓝染的命令吗？”

“我……”乌尔奇奥拉一时语塞。尽管嘴上不承认，但他的信念早就动摇了，从掳走井上起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动摇。没错，他对人类所拥有的所谓的心很好奇，这份好奇很快转化为了强烈的向往。
“你拥有理智，这一点毋庸置疑，”浦原喜助接着说道，“就我的观察，与其他独来独往的十刃、破面相比，你罕见地拥有了类似人类的情感，你追求着拥有一颗心并逐渐理解了它，这就是心存在的证明。崩玉响应了你的渴望，填补了你最后的空洞。我分析了你的灵压，也知晓了你的能力，本来按照你当时的战损程度是不可能再超速再生的……这就是心创造的奇迹吧。”
心是什么？拥有心就可以创造奇迹吗？可笑至极！以前的乌尔奇奥拉一定会这么说，但事实就这么发生在了黑崎一护身上，也发生在了自己身上，他无法否认。此刻他只是摸摸胸口原来虚洞的位置，喃喃说道：“我拥有……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