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同人/怪文书]巅峰(21)

我下意识如同饿狼般开始啃噬他的唇，他的脸颊和肩颈，回应他。他也进入了状态，对我的身躯上下其手，填补我的空隙。
水声在狭小的地下室内回荡，增添了暧昧的气氛。我和他身心交融在一起，如野兽般嘶吼着，抽搐着。心灵的空虚此时得到了填补。
“帝王，你…”喘息间隙，训练员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没等他说完，我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训练员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被限制住呼吸的他面色潮红，为我的丑陋欲望添油加醋。我俯下身去，将脸凑近训练员，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带起的气流。
“训练员，请好好看着我吧。看看我的丑态吧。”
“我…已经受够了…这无尽的轮回。再多看看我吧！”
训练员没有说话，眼神开始涣散，一副可怕的模样。他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是兴奋，手上的力道变得越大。他貌似要说些什么，却因为脖子被掐住，声音发出口时只剩下含糊不清的音节，我也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再陪我出门，明明我剩下的就只有训练员你了！”

“那些都是死去的我了，不要再看了，多看看我吧！”
“无败三冠的梦就到此为止吧，我想要的，明明只有训练员你！”
“快回来啊，那个笨拙但是眼中闪烁着光的你！快给我回来啊！”
情感和快感冲昏了我的头脑，甚至无暇顾及手上的力度和训练员越发痛苦的表情。泪水模糊了视线，分不清因何而来。
混乱中，我感受到训练员抬手，拭去我脸上的泪水，让我能重新看到他的脸。
“帝王…”终于，训练员发出来完整的音节。
“你，也是在一起轮回吗…”
“已经全部无所谓了！轮回也好怎么样也好，为什么不再看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能坚持到现在也全是因为训练员你啊！”
“为什么…”
无力感充斥着我的身体，绝望令我无法继续思考，只有不断重复同样的问题。我不清楚训练员此时眼中的我是什么样，但神情肯定是十分扭曲，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么优秀的东海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