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英法）(2)

如猫挠一般瘙痒。
一年复一年。
我分不清对他的情感。
或许有喜欢？亦或是什么。
我不知道。
很奇怪。
在和他厮打后。
一同写完检讨处分后。
我们依旧可以肩搭肩在校园里漫步。
“下次别放水了。”他说。
“没办法，你太弱了。”
他跳起来给了我一拳。
实不相瞒，他打的其实很痛。
说放水的话，也没放多少吧？
推开寝室门转头便与他对上。
“……这么晚了你还出来？”
“嗤……你不也是？”
我和他趴在护栏上，抬头望向空中那轮明月，有些怅然。
他不知从哪摸出一包烟。
火光亮起，烟雾缭绕。
他靠了上来。
烟雾夹杂在我们二人之间，看不清彼此。
“英格兰。”
他顿了一下。
“接吻吗。”
我还没回神，但他已经贴了上来。
带着烟草味的。

单凭着一股猛劲，一个劲吮吸舔咬。我回过神来，顺势回应了。
我们如同两只野兽，相互啃咬着对方，不肯认输。
“哪有接吻像你这样啊……”
我笑话他。
望去。月光下，他的脸似乎有些红了，随即传来他闷闷的声音。
“那下次你来？”
好。下一次，我来。
并肩走在树荫下，脸上的淤青还隐隐作痛。
他似乎向我靠近了一些。
十指相扣。
有些诧异，挑眉向他望去。
“你说，我们这算什么关系？”
我下意识贫了他一句。
“噢？你说呢，反正不可能是恋人。你觉得呢？”
他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照着我脸又打了一拳。
嘿，真的很痛。
“我觉得你说的对。”
他声音似乎有些咬牙切齿。
他转身走了，走得很匆促。
我轻抚脸上的伤，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有些怅然。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在暗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