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织命者难知命(4)

他渐渐收起眉宇间不自觉流露出的和善与心底的那一份不以为然，开口回答：“冻死者的骨会化作燃亮下个时代的薪柴，唯有用火焰焚尽荆棘，打破不变的藩篱，才能开辟通往未来的路。”
圣弗朗哥并不打算认可对方的话：“为众人抱薪者，岂可使其冻毙于风雪？为前路开辟者，岂能使其困顿于荆棘？”
——为天地间的大棋局而奉献、而牺牲的人是有福的，在不可知的未来永劫之中，他升格为天，他将不再受饥馑冻馁之苦，他将抵至祂的国，从此喜乐无边。
同一个声音，老人的声音，似从四面八方传来，似从心底深处传来。
“他有点击五星好评吗？”圣者突然反问。
“何解？”
沉默半晌后，老人的声音又稳定的从右耳道传入耳蜗。
圣弗朗哥知道自己赌对了。
“连客户评价系统都没有，你又是从那里知道他们很满意？”圣者趁热打铁。
“《圣言录》里有记载。”老人不知从哪掏出一本封皮是圣言录的长了满嘴好牙的书。
“那《圣言录》修成之前的人都白死了？还是他们都坚持到了《圣言录》成书才死？”圣弗朗哥把垫桌脚的东西起出来，很是掸了掸灰，那是本书，如果封皮还在，上面应是写着《圣言录》。

……
老者双目微瞑，半晌，平静地说出话来：“卡洛斯，阿鲁台教会红衣司铎，卡洛斯。”他就当真的说。
圣者回道：“流浪星区圣座，无有姓氏的受逐之人，圣-弗朗哥。”他也当真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