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师笔记——第四篇“我想回故乡。”(19)

“矮人爷爷，你还是快点吃完吧。”
“什么矮人爷爷，叫我维尔爷爷…不对，你还是叫我矮人爷爷吧。”
“哎…想不想知道你老师小时候的故事？”
老矮人实在无聊得紧，他咽下最后一块面包。
小学徒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你老师啊…在他只有这么高时候。”
矮人伸出手比出一个极矮的高度，
“他每天都一个人蹲在家门口，我们很担心他被野兽叼走，所以经常去看着他。”
“我们都以为那是人类幼崽呢。”
“没人照顾老师吗？”小学徒问。
“据说他只有妈妈，而且很不负责，我们很少看见他的妈妈，但也只是据说…因为他总是一个人在家。你可以自己去问你老师，矮人也想知道原因。”
老矮人接着说下去了，
“他小时候可娇气啦！做什么都要人哄…矮人就从不那样！有一次，他摔倒后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我只好把他背回去，萨卡花了整整三个烤苹果面包才哄好他。”

小学徒想象着那个画面，笑了起来。
笑声忽然止住。
“矮…矮人爷爷，我想起来了，我该带魔鬼藤出来晒月亮了。”小学徒直愣愣地站起来，同手同脚地走了。
“哪来的月亮？”老人抬头，正好和你对视，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快速站起来往里面走，
“这月亮真亮…哎，我来帮你搬。”
“站住。”
老人立在原地：“哈哈，你忙完啦？”
“忙完了。”
你看着这个满脸紧张的矮人，无声地叹了口气：“就留在这里吧…再多陪我一段时间，维尔爷爷，还能陪着我的人不多了。”
“留在你这里？其实也…”
老矮人眼神飘忽，
“我搬到这附近来住吧，只是…还有烤苹果面包吗？我可以买，也可以拿东西来换，或者你教教我怎么做？”
“可以，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