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霖‖见晚山
*现背文学
*禁上升
*都以为我们轰轰烈烈,实际上,我们只有相见,分别,相见,分别,相见,永别。
那年冬天的雪,带了点遗憾和萧凉的味道。窗户外面的路灯再也不会亮,我再也不会找到一个陪他手拉手在马路上接雪花的……朋友。
关于贺峻霖的死,我很难过。冬至的新闻发布会,我这样讲。开着空调暖气的大厅里,我依旧冷的发颤。没有温度的字拿去应付没有温度的人,我在台上抬眼往下一看,几百个人里,或许只有我真心爱他。
真心难过。
那严浩翔先生对贺峻霖的去世有什么需要和大家讲的呢?那些记者这样问。
我想啊想,故事有点长,从头开始讲。
这是TNT出道的第八年,我们逃离十八楼很久很久。偶尔睡觉也会想念八年前的某天,在长江国际楼下吃到的一碗很好吃的红油抄手。
人之所以会把以前称为故乡,或许是因为那里是已故的家。五年,十年,二十年。从我们离开那片土地开始,就再也不能真正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