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转 Ⅵ上】(2)

“这里应该是小镇里离星星最近的地方了吧…”菲欧娜随意挑了块地方坐下，仰望着满天的星群，伸手作摘星状，尽管她知道，什么都抓不住。
伊莱也在她身旁坐下，枭绕着两人飞了几圈后落在伊莱肩上，一人一鸟朝着同一个方向望着夜空。
“克拉克，你到底是怎么看见的?”菲欧娜曲着一条腿，一手撑在膝上托腮看着伊菜。
伊莱似乎从来没有当着谁的面摘下眼罩，或许也抱括哈斯塔，也或许是哈斯塔除外，只是她不知道罢了。尽管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菲欧娜觉得自己还是对他一无所知，在某些方面上似乎总有着一层隔膜。
“其实...倒底是枭成为了我的眼睛，还是我只是透过枭的孔朣看事物，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很可笑，吉尔曼?”
原来他自己与自己之间都有着一层隔膜的么?
菲欧娜又抬头看着夜空，还是那么多星星，但星星的光似乎黯淡了，变得愈发遥远与渺茫。
“可笑？谁知远呢…说到底…还不是命运弄人。克拉克，你相信‘宿命’真的存在嘛?”

“我不信，但好像又不得不信，就像如果我没有做‘那个决定’，我是否依然会来到这个小镇？或者说…以另一种身份或方式到来？改变的仅仅是到达人生结点的过程？我们每个人的‘宿命’那会因为改了几道选择而轻易改变…你怎么看?”
“相信吧…又不太敢信，要是我知道了自己‘宿命’早已被安排好，许我会过得很痛苦，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控制了…就像是一场闹剧中提线木偶。但所幸我不知道，我又怎会知道我的处境是否是我改变了的‘宿命’？”
两人的声音在夜中沉寂了一会，菲欧娜忽然露出了一个拨云见日的笑容：“克拉克，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不会轻易动用‘预言之力’了。”
（其实先祭这里更倾向于同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