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障充盈于脑海:杀了她,能称之为复仇吗?
我无从得知答案——双手已扼住她白皙的咽喉,罪恶如虬须般触足逐渐缠上我的脊梁。
很快,我便得出了错误的结论——她根本不需要呼吸。
“你是想,杀了我吗?”
“如果这是你的意愿,我也会欣然接受。”
她真的……是我所熟知的那位吗?
“斯卡蒂……”
漫无目的地徘徊于海滨周边,每次瘫倒过后身体都会得到及时的维生,我对此则早已习以为常。
“————”
她又在唱歌了,
好悲伤,
好怀念,
仍是那么动人,
我的心,已然遭受到腐蚀:
沉沦于澄澈海渊,轻抚起的洋流却是如此的——
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