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之子》【八】

地下城并非完全处在地下，其中的部分建筑也延伸到了地上。就像特德·姜所写的巴比伦塔一样，连通天与地的通道。
“凌晨的月光照亮沙地，如雪女的银背。可惜我们看不到真正的雪女，但星光会像暴风中的雪花时刻挂在天上。”沐恩即兴做了诗，此刻，他正和隼并坐在图书馆最顶层的观景区中。
“诶，你是不是脸红了？”
“你哪只眼睛看得到？就算有，也是被你气的！”隼接着说“我们眼前，就是冷的要死的天和一望无际的沙子，搞不懂哪来的酸词烂调。”
“我想让我想象中的画面更贴近真实，让你眼前的画面更加美丽。”沐恩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抱歉……”
“没关系，我有时候就会想，如果我们的人生、我们所处的世界都是拟订好的剧本，那么书写我们命运的作者，会不会像我刚才那样描述天空，若真如此，那么我们即使看到又有什么用？你就是隼，我就是沐恩，我们要用眼睛记录，用皮肤感知的彼此，对那个人来说，就像一两个字一样简单吧。”沐恩向隼靠拢，对他来说这似乎是命运的指使，但又何妨呢？
“就算是又怎样呢？我眼前看到的景象，说出的每个字，都出于自己的意志，无论它是不是真正的自由，但对我来……”隼发觉沐恩偷偷靠近自己，于是面不改色的给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