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罗(井巍然）53(6)

只是这挂羊头卖狗肉的把戏也忒俗了些，也不知道能骗过谁？
确认来人三个都是“干净”的，一个面色发黄的中年妇女，才冷冷的对他们说：“规矩老李和你们说了吧？每人先交五千入场费，要是有看中的，就交下定金，等通知后再来取货。”
“只要是好货，一切都好说。”井然示意大庆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来，放进中午妇女的手里，才不满意的啧啧道：“你们这破地方就是规矩多，还不能刷卡，真是麻烦。”
中午妇女也不理会，数了数手上的钱，无误后，便伸手推向墙上一幅一人高、不伦不类的挂画。挂画一推就开，竟是连通着旁边楼的一间房间的暗门。
内线老李领着他们，穿地墙而过，没走几步，一个男人就冲着老李招招手：“怂包，这人是生面孔，你怎么就敢带他来买货？”
那男人板寸头，大花臂，刀疤脸，眼神桀骜不驯，一看就不是善茬。老李不愧被叫做“怂包”。只见他怂怂地搓着手，讨好地说：“这就是那位陈家嫡系的姻亲，陈家介绍的，肯定靠谱，而且特别有钱！反正只需要把图样给他瞧一眼，而这一片都是卖文玩，哪个会说出去？就算说出去，也不占理，哪能在文玩街不让卖文玩了，对吧？虎爷？”
虎爷盯了老李几秒，才冲着井然一招手让他过去。

井然倒也没搭理，反而叉开腿自行坐在沙发上，随随便便往后一靠，像个大爷似的地拖着尾音说：“听说你这里有新鲜的好货，那就拿出来吧！给少爷我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好东西。你们也别当少爷我好糊弄！要是不地道点，敢糊弄我，明儿你少爷我就到京城的潘家园去，到时你们爱眶谁就眶谁去，少爷我没这闲功夫！”
那个老李连连点头哈腰地说：“有的，有的！虎爷这的好东西多了去了，但可不能都给您摆上。您看，这地也不够摆呀，对吧？这样，虎哥，这里有些图样，您先看看，喜欢哪样？再和虎爷聊？我现在给您倒杯茶？”说完也不等井然点头、虎爷发话，就自行去倒了杯茶，于虎爷的不爽中，双手捧着递给井然。
井然接过茶，嗅了一下，然后用一种“这是什么鬼玩意”的嫌弃目光瞅了他一眼，眉头一皱，便把杯子放在一旁边：“什么图样？赶紧拿来给少爷看看呗。”
小采访：
作者：看不出林静和大庆还有这手艺，会看文物的真假？
大庆：会一点点，巍哥教过，不过关键是我口才好，而且然哥说过无论真假，无论买什么，反正拦着不让买就完了。都是演戏，你懂？
阿呆：……
换个采访对象：
作者：然然，你乱花钱，花了好几千万，你也不怕巍巍说你？

然然：你傻呀！只在懂行，且大量买入，原石在原产地的费用很低的，买回去，加工设计成奢侈品出售，早回本了。
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