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光说了谎(4)

「一路向北，我们也一路向北
也许这只是一次巧合」
“你的固定场所是不是只有阁楼啊”
“大概是，毕竟这是我的复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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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不错，出去走走？”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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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隔岸有烟花，你去吗”
“诶，发什么呆啊”
“你刚说什么？”
“烟花啊，你姐午饭时候说的，忘了啊”
“那个，安行，你要不自己去吧”萧呈的脸色很不好看，脸色接近惨白了。我第一次见他这样，不时有些慌乱。
救护车来的时候，他和姐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谈话，冷静的像是在陈述别人，而那一个个拗口的医学用词也接连着出现在我的浏览器搜索词条里。
「洁白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太安静了，我从没在这样的环境里和他共处过，即便是阁楼里，推开窗时还有鸟鸣。

姐姐似乎误会了我们的关系，所以在她忙的无暇顾及时，会让我帮她照看萧呈。
这样的静谧并没有太久，随之住来的老太是个乐观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她笑起来的表情和萧呈给人的感觉很像。老太对人很慈爱，是我见过的俗称老年痴呆者里为数不多，即便在不清醒时依旧如此的人。
姐姐来的次数不多，通常早上来一趟，坐一会就离开。萧呈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一只沉默着。
几天后老太离开了，病房又回到一开始的状态。
第二位老太来了，过几天又离开了… …
第三位，第四位… …隔几天又隔几天。
家人打电话来催了，我想我该回家了。我和他说出这件事时，他只是朝我淡淡地笑，要我保重。
可我始终没有要走出病房的打算，他告诉了姐姐，也解释了我们只是朋友。
「他坐在窗边，又好像是坐在了那天的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