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英法】雨夜(2)

于是法礼貌地笑了笑:“英。”
平日里矜持而又疏离的绅士，在今夜的雷雨中，却一改平时的模样。英极力地克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法笑道。
“别装傻！”英压制着自己极近嘶吼的声音。
“英先生，”法的笑容淡去，冷声道，“不关你的事。”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选择和德……在一起？之前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吗！”英不顾法的话，愤然向前揪住了法的衣领，“他曾那样的羞辱你、奴役你……你都忘记了吗！你清醒点啊！”
法垂下了眼帘，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答道:“我没忘记，我清醒得很，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再说……”法抬起眼睛，直视着英，笑了笑，“那难道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吗？我亲爱的……盟友。” 

“我……”
“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我都心知肚明，这里我也不必赘述。”法轻轻挑了挑眉，“你说是吧？”
法扯掉了英抓着他衣领的手，轻蔑地笑道:“这么多年来，交锋了那么多次……虽无多大的成就，但至少我知道……你，是不可能会安什么好心思的。”
“那你相信德？你们不是宿敌吗？你信任他，他会信任你吗？”
“怎么？你不会是想重操旧业……”法顿了顿，若有所思道，“挑拨离间？”
“不是，你怎么……”
“再怎么样也跟你没有关系！”法似是有些不耐烦了，“这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法本想还补上一句“还以为自己是世界霸主呢，管的也太宽了吧”但想了想，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吞了下去，终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