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的奥尔芬斯.红链【四话.从过去到未来】（其一）(2)

面对质问，莱德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从怀中掏出一盒香烟并精选了一根点燃，深吸了一口，将内心的阴郁与烟雾一同吐出后才用诙谐的语气道来。
“你难道不好奇吗，晓？ 为什么这个世界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绝卖人会重新出现，为什么宇宙海盗会激增，为什么在古狄莉亚管理下的火星会出现反动分子？你当然不知道！因为在加拉尔霍恩庇护下的你根本就没有失去过什么！而答案也很简单…在「武装统合」那血腥的5年中，人们因为加拉尔霍恩失去了太多太多了……法亚拉也是在这毫无理由的暴力与屠杀中失去了亲生父母，归身之处，未来的希望…渴望复仇却缺乏力量的孩子们，无依无靠，无法养活自己的孩子们，都只有选择接受阿赖耶识这一条路，就像是我的那个时代一样…真是讽刺啊，牺牲了那么多人的生命，结果只用了5年！5年就把一切变回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而且最好笑的是，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我，真是荒诞，哈哈哈哈哈——”
这干枯的笑声充满了自嘲，就像是自虐，晓原本紧握着操作杆的双手颤颤巍巍的松开了，低着头不敢面对那宛若狂人一般的莱德，直到笑声随着叹息结束后，晓才缓缓张开那抽搐的双唇。
“已经够了…！停下来吧…莱德叔…无论如何，铁华团都不会回来了…”

“………”
夹着香烟的手指突然颤了一下，灰烬滴落，下沉的嘴角由缓缓升起，莱德的表情变成了一副苦笑。
“如果能停下来就好了……但是啊，我已经不能停下来了，现在我不只是为了铁华团…我重新有了家人，我无法辜负因我而扭曲，却还愿意把我当作义父的法亚拉，我无法辜负那些期待着复仇，期待着能重新找到归身之处的孩子们的眼神…因此我无论要杀多少人，要犯下多少罪行也只能不断前行，更何况，就算现在我停下了…那些因我而死去的人和为了我而牺牲的人，他们又该何去何从，他们留下的东西又该何去何从……晓，我不会邀请你加入我们的，你也已经杀了太多的同伴…你对我，现在也只是单纯的「敌人」 是需要排除掉的存在…”
“………对不起…”
“对谁？ 对法亚拉？ 对牺牲的人，还是对奥尔加与铁华团？”
“对你，对古林肯比…！因为我要比他先一步取走你的性命了…谢谢你，莱德叔……我终于得到了可以安心与你厮杀的理由了…说实话…我对过去发了什么，自己的身份，加拉尔霍恩犯下的罪恶与正义都无所谓，我也是为了得到能保护家人和你…阻止那些铁华团的亡灵的力量才站在这里的，既然你也有着不可退让的理由，那么就可以毫无迷茫的对你们挥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