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鈦特】衣服的故事——恶魔之音(12)

“空集，你是不是有必要和我解释一下？”
“没有，当然没有。”
空集很自豪的放下写字板，随手调出来好几条数据，化作信息版浮在半空中，而此时的空集，已经顾不及身上那些似雾似水的不可名状之粘稠有多碍事了。
“你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不是吗？只是自始至终没有察觉甚至干涉这个地方。”
这是鈦特?的场地，稍有不慎或者不从其意便会彻底和外界绞断因果之地。但空集仍旧大胆平静的说出寒心的话语。
“不然按照你的性子，明明作为上城区最闪耀的辉月，为什么会频频去下城区做这些毫无生气且无乐趣可言的琐事。”
啪嗒，啪嗒。
雾液漂浮在半空中，此时已经在空集的躯体上形成了一层浅薄的透膜，呼吸机能下降，机体运作功能大幅度降低，视线里的认知滤网被迫剔除…

啊啊……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事物……
他如此感叹道，却也惊叹对方的一切，聚焦，多重视线，但空集最后的高核密度思维防御程式让他的语言系统和思维系统尚且苟活几秒。
“这是一盘棋，但是不同的是，只剩下了双王。”
“今天这堂……课，要教会你……胜负…和……取舍。”
四肢的控制权逐渐消散，仅剩下头部的神经系统，空集由衷的感谢，至少最坏的情况的防备算是没有白做。而刚刚拿着写字板的他，就是在检查这些程式到底还有哪些漏洞。
“至少是我接进来的，按常规来说，你这次已经是越界了。”
“那只鳄鱼，不是下城区的生命体。”
“一段代码，加密做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