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话音刚落,那些早已遗忘的记忆又在我脑海中浮现仿佛就在昨天。
-如果你喜欢,你为什么不折断它插在花瓶里?
-不。这是看着它在树枝上开花是最好的方式。
直到那时,我才记得那种花的名字。
‘艾伦的玫瑰。’
公爵在我们久别重逢的宴席上摆满了这种话,他只记得我说花很美,却不知道话背后的意思。我惊讶地望着他。
“你还记得吗?”
“我只记得这朵花。”
“作为一个父亲,我甚至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当我到达公爵的府邸,叫他“公爵”的时候就已经划清了界线。即便如此,他还是自称为“父亲”苦涩着脸咕哝着。
我不喜欢那朵花。
我不敢在他面前这么说。
我茫然地看着他,说不出一个字。
“...我不知道是你寄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