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章：惨烈 【胡桃钟离同人文】【雪梅摇曳 磐石泰然】(2)

天蓝色的羽翅自上而下的映入申鹤的眼帘，并同样颤抖着的抚向胡桃那惨白的脸颊。可就在那羽翅快要触碰到胡桃一侧的脸面时。申鹤便像是提前准备好了一样，纤柔的身躯猛的向前倾移了几分，宛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壁障般，横档在了羽翅与胡桃之间。
天蓝色羽翅的主人显然没有料到申鹤会有这样的反应，前伸的羽翅在申鹤的身前戛然而止，似乎是愣了一下，方才有些愠怒的斥道：“申鹤，你这是做什么？”
无比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一直伏在胡桃身上哭泣的申鹤渐渐止住了哭声，埋在胡桃胸前那清冷美艳的俏脸也缓缓抬起。
先前那如冰山般化不开的冷淡再一次爬上她的脸颊，白皙的脸面因为挨得近的缘故，不规则的沾染上了几抹鲜红的血渍，眼圈也因为太伤心的原因，哭得红肿了起来。这样惊悚的组合放在一起，使得申鹤看起来就像是前来索命的厉鬼。

四目相对，兴许是本来就有愧在心的缘故，留云借风真君竟是被申鹤的神情骇的倒退了几步，她从申鹤的脸上看到了掩饰不住的质疑、失望与歇斯底里。
“师父，我都看到了。”
申鹤紧紧盯着留云借风真君
“那时…你在……？”
“对，我就在远处的遗迹废墟中。因为放心不下她，才跟了过来。”
当申鹤说到“她”时，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前的“胡桃”。
削月筑阳真君等一众仙人也从天空中降了下来，他们自然是听到了申鹤与留云借风真君的谈话。虽然申鹤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女孩，但毕竟他们也自知有愧于胡桃，所以便没有向前凑去，只是远远的站在一旁。
“你……”
留云借风真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觉得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
留云借风真君又看了一眼正在变得冰冷的胡桃，微微的欠了欠身，随后便朝着甘雨先前被胡桃放下的位置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