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第十章：终 节 第七节：命运(2)

本来想通过剥夺贝希摩斯的固有魔法使他无法支撑自己巨大而高密度的的体积而崩溃，同时还能得到他的固有魔法，结果失败了，那么只能通过外力破坏他那无法被破坏的身体了。
“要不要使用那一招？”在鱼人堡，亚伯拉罕曾经为了说服利维坦，在梦境里和她说了打败大天使的办法。现在，利维坦向亚伯拉罕询问。
但亚伯拉罕摇了摇头：“不行，那是我们的底牌，现在使用出来，大天使知道了就会有所防范。”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能够破坏贝希摩斯身体的办法。天使当时是破坏了他的灵魂，而机偶族的钻探也是在他死后失去了魔法的保护。”
“没错。”亚伯拉罕点点头，但利维坦的话倒是给了他启发，“不过，既然这个世界没有破坏他的方法，那就不在这个世界。”
“你是指月读空间吗？可是你们兄妹现在还没有完全掌握那里的力量，就算把贝希摩斯成功拖入那个空间，你有把握杀死他吗？”
“我们兄妹可并非只有两个人在战斗。”亚伯拉罕用目光向利维坦示意周围的几位预言中的堕天使们。其中路西法拥有天使的力量，昔拉握着能够斩断一切的蝶影之镰——甚至能够破坏法夫尼尔的“盔甲”，撒斯姆的欲望之力，玛伊雅弥有太阳神天照的依凭和四件神器，切茜娅的歌声，番尼除了人狼的力量还有沙利叶赐予的太阳与月亮光辉戒指，贲薨以身体超越人类极限，帛曳以精神证明人类的可能性，还有亚伯拉罕兄妹俩的梦镜力量。

“你的理想，真的能够实现吗？”利维坦突然问。
“你想说什么？”
“那个属于大陆人的赫忒瑞大陆，那个没有人是命运的棋子的世界。”
“嗯，这里的人都饱受命运和预言的折磨。”亚伯拉罕自己心里也没底，只能给出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不过，我必须要和你说明白的是，就算没有那些预言，或许战争仍然会发生，亲人仍然会逝去和分离，或许人们还是绑在命运的细线之上，我们的抗争或许只是无用功什么都改变不了。但命运本身是宇宙的规则，天使不是；命运没有意识，天使有。我只是不喜欢被别人操控，尤其是被操控的东西包含了我妹妹的生命。所以，我事实上没有把握你在听了我的计划后仍然能够选择帮助我，不过帛曳教会我，有时候任性自己的想法或许才是超越的唯一方法。”
“这就够了。”利维坦点了点头，“我有把贝希摩斯拉进月读空间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