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你】咬文嚼字(4)

刘耀文欲盖弥彰般提了提肩膀上的背带，垂眸跟随她走。
她问他想去看海吗？
他觉得她可爱得天真。
有点奇怪。
与偶像剧情景不同，小电瓶开的摇摇晃晃，晈咨自认为车技还是不错的，纵使夏季，海边的风还是很大，伞都被风刮走。水珠顺着发梢一路流淌，带着湿咸的海浪滚来，两个人在寒风里差点冻得半死。
逛了半天才发现，所谓的海岸都是滩涂，干脆找了个空旷的地域下车。
罐装啤酒打开时冒着气泡，妆花得一塌糊涂。
唇脂与麦芽味液体一起吞入胃中，喝得毫无章法，任凭酒液卷走口舌的麻木，连同所有感官一同消失。
敲了敲手里的啤酒罐，听着罐子里的液体冒泡。
她向来很喜欢这些自由散漫的感觉，笑嘻嘻地含着棒棒糖，踮起脚在背包里翻，直至找到了压在最底的及膝长裙。装模作样的要脱衣服，吓得刘耀文连忙制止，把她拉去不远处的卫生间。
白色裙子衬得她纯良，鞋不知道被丢在里，贝壳与沙砾一起磨着脚根，眯起眼睛笑，像融在一片旷海中。

“刘耀文，你说这样像不像爱丽儿。”
刘耀文真的很上道，给她披上了一件没有任何保暖性质的衣服后应道，“爱丽儿，你在想什么？”
晈咨捡起硌脚的石头扔的远远的，自顾自的往海里走，脚板底窜出来的冷钻进了四肢百骸，海水刺到膝盖才转过头应答，“我在想如果变成泡沫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一罐啤酒很快就见底，把手里喝空的啤酒罐捏扁，晈咨还是不满足，想去喝刘耀文那瓶没开封的，可还没等她凑上去他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小美人鱼是不可以喝那么多酒的。”
“刘耀文！”潮汐的漫长勾着礁石拍打的白浪，海水像块将融未融的冰，她不喜欢别人用这种逗小孩的语气和她对话，向他的方向扔了块拇指大小的石子泄愤。
他把晈咨头发用指圈拢起来，连动作都带着戏谑，把外套捞起来披在她身上，“穿着上去，有点凉。”他对她好像有无限的纵容，用那双细长的手去碰她，结果蹭了一手干涸的粉底。
夜色把他的轮廓勾勒得动人心魄，可能就算见色起意。
走近，再近一些，二人最近的方位呼吸都纠缠不清，越凑前就越禁忌，刘耀文惶恐退后时踩到了树枝，就像是忽然往喉腔里灌满烈酒，整个人头晕脚轻仿佛走在棉花上，险些站不稳，直勾勾地盯着晈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