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魔法的学园都市（三十五）

夹在御坂美琴和土御门元春中间的上条当麻目瞪口呆，他预感到两人之间有过节，但争锋相对的只言片语已经远远超出他的想象。这哪是过节，就算他们结仇一辈子，上条也不会意外。
“我去给你们倒点水。”上条捂着绞痛的胃，起身往冰箱的方向走去。一边偷偷回头瞧向感觉一点火星子就会引爆的两人，上条打开冰箱，发现家里的冰镇的茶水都喝完了。拿出一罐黑咖啡，他想先回头问问两人的意见，但背后诡谲的气氛令他还是怂了。
“不好意思，家里只剩下咖啡了。”上条赔笑着将挂着透明水珠的咖啡放到两人面前。
“谢谢。”御坂向上条颌首道谢，捧起咖啡，却没有立刻打开。转而对土御门眯起眼睛，嘴角微微勾起嘲讽的浅笑，“我都不知道你是个只会翻旧账的男人。”
“做不到表达人类的感情，就不要勉强。”土御门不甘示弱，用力拉开咖啡罐的拉环。“你的行为准则和对我做过的事，我不打算评价和追究。”土御门呷了一口咖啡，吐出液体中的凉气，“我只是不想让阿上被你蒙骗而已。”
“蒙骗什么的……”上条不禁发笑，他不觉得御坂美琴会骗他。
然而土御门少见的认真眼神让上条把嘴里的话咽回了嗓子眼里。上条见过土御门现在的模样，能够让他露出这样表情的人他没见过，但是相对应的事件级别，上条知道——大概可能是世界级的危机。
“别担心，阿上。虽然我们各为其主，交手过几次，差点被她杀了。但我们现在属于休战合作的关系。”土御门话锋一转，末了又补上一句，“如果共同的目标发生变动，会立刻变成敌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