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房子(81)

说完，她打开电动门，示意大路通过。
大路还是拖着脚，一步一顿地走出去。大厅里有很多人，但没有一个人看他一眼。他一路走出监禁中心门外，穿过一个小院子，走到路边。正对着他的是一条繁忙的马路，人行道上行人匆匆，一个又一个从他面前经过。
大路抬头，透过路旁的杨树看了看阴沉的天空。阳光并不强烈，但他还是觉得刺眼，几乎刺得他流下泪来。

他愣了愣，迈步往路口走。他隐约记得，路口的方向，可以通往三环。
小夏，我去给你盖房子。他无声地说，现在就去。
我们去内城里头，盖最好的房子。
尾声 2XXX年12月24日
风变大了。
大路不知道自己已经爬了多高，往上看，外墙顶端仍然离他很远，他努力缩短和顶端那条线的距离，但每次只能靠近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