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致命探戈（其三十二）(3)

显而易见，正是站在我面前这位气势飒然的女士，某从来没求过人，以致于其举动让我觉得她想借机谋杀我的可能性更大的莉莉丝。
也确实是谋杀。
不，程度更重…应该是屠杀。
对味蕾的屠杀——这下至少今天晚饭的味道，我是不会知道了。
也好，我早就吃腻“海军派”了。
我给自己找了个不坏的论据用来说服自己。
但求生的本能让我知晓——这样不行！
为了不让作为[伪作的英雄末裔]的莉莉丝的觉察到异样，我是在这杯液体流经食道的时候用灵能将其蒸干湮灭的——拯救不了舌头与大脑，至少让提前痉挛的胃袋和小肠逃过一劫……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急中生智开发出这种灵能技法。
那种感觉怎么也让人高兴不起来——我就像在用脑子喝了那杯甜的发苦的泥浆。
但我还是很庆幸，我的身体不用吸收这玩意儿……
“怎么样。”明明是问句，却干硬的像自语的陈述。
“不错。”她没把头转向我，我也没必要用扭曲的面容硬挤出那死活挤不出来的“满意”笑容。

“很提神，有助于紧接下来的战斗，谢谢。”
“不客气。”
两人死盯着舷窗外那个恶魔世界“进餐”的样子，沉默如水，取代了空气，扼住了呼吸。
…………
许久无言间，我莫名想起了身边的女性不久前的“蛮不讲理”。（前情提要：指试图用旋风鱼雷清空我赖以起家的辖区世界特拉维辛，没错，异端是有点儿多，但后续发展证明了，这都是可以靠地面部队解决的问题，邪神并没有正眼儿看这种穷乡僻壤，实在没必要如此暴躁。）
…………
‘旋风鱼雷不行，病毒炸弹还不行？自家辖区的异端不行，恶魔和叛逆还不行？’这样的话，不用她说，就自动浮现在我的脑海，附带她咄咄逼人的态度…我摁了摁发胀的太阳穴。
她用余光扫了我一眼，依旧看着舷窗外的战场和战场里的火花银花，我似乎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这种默契，我宁可不要。
“可以，但只能一枚…病毒炸弹不行，双极弹头也留下，那枚什尼科夫为表不能率军亲至歉意的大气焚化鱼雷给你了！”我一边许下放任她糟践文物的承诺，一边暗中观察她的反应，看着平日里严肃异单的女士脸上的神情随着我的话语起起落落，说实话，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