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误同人文（虐向）（四十～四十九）(29)

床上，红衣女子静躺着，双手交叠，月眸平合，朱唇如血，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一如旧时风华模样。
缓缓撑起身子，趴在冰床边，玉指轻抬，细细抚摸着她的脸庞，滑过额上、鬓边，将青丝捋顺，又继续往下，脸颊，鼻尖，最后游走至唇边。
玉指停留，恰是点点血迹，依旧洗濯不去，指尖轻颤，烟雨再次弥漫……
……
（秘地。
“小霜，对不起……”
染血的纤指抬起，轻抚着她的脸颊，萧亦看着泪如雨下的小霜，眼中带着一丝歉意，弱声开口。
“害你变……变成这样……”
闻言，裴霜仪连忙摇头，抓着她的手掌，用力紧握，泪水滚滚而落。
“是我，是我错了，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阿亦。”
“小霜，乾坤珠……”

纤指抬起，遥遥一指，闻言，裴霜仪连忙将乾坤珠取下，放到她手上。
然而，萧亦却是轻轻一推，将乾坤珠送进小霜怀里，嘴角勾勒一抹苦涩。
“我一直想留住你，到头来才发现，一错再错，可我，不后悔啊！”
许是回光返照，萧亦月眸中再次充满光彩，言语也顺畅了几分。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在还拥有你时离开，至少，不留遗憾。”
“阿亦……”
闻言，裴霜仪将她紧紧抱着，垂首贴着她额头，泪水却是更加汹涌。
“答，答应我，离开，这里……”
忽然，萧亦的呼吸急促起来，纤手紧抓着小霜手掌，断断续续。
“就当做，做了场梦……好，好吗？”
一片沉默寂静，只有泪水不断落下，打湿两人衣裙，而纤手依旧紧抓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