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林世界观人物志：破败空间的结晶——湮灭(4)

“湮灭，你要记住！无论何时！都要记住！你不光是实验品！还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你是一个有自主权的存在！因为你有着其他实验体没有的人性，所以大家才放心让你自由走动。”
“湮灭......知道了......湮灭会按照赫瑞博士你所希望的去做，湮灭一定会尽全力去做的。”
“好，乖孩子。” 
就这样，又经过了5年痛苦与辛酸的实验。湮灭的异空间能力研究终于到达了高点，这也是湮灭在实验室最后的一次实验。 
“这次的实验，是湮灭的异空间能力开发的关键时期，只要这一次实验的成功，我们破败帝国将成为第一个掌握异空间力量的国家！这次的实验，需要向湮灭脑部注入黑液，刺激并且增幅异空间力量的强度。虽然黑液造成实验意外的几率较高，但是还请各位保持冷静实验。我保证，如果实验出现意外，我将会站在第一位，为各位国家的贡献者开出安全的紧急通道。”
安卡莉亚亲自在实验团队面前，宣读实验内容。 听了她的讲述，所有的人都十分兴奋，除了赫瑞博士。因为她知道，注入黑液是个极具危险的实验计划。一旦实验出现意外，无疑是让湮灭成为一次性传送门，一个没有智慧的生物。即使她成功了，湮灭将永久失去自己的思维能力，成为失败品。但是为了掌握这种基础性质的异空间力量，破败帝国愿意付出代价。

最终实验前夜，还是那个熟悉的走廊，还是同样的两个人。但这是赫瑞博士最后一次与湮灭对话。
“湮灭，你还记着我说过的话吗？” 
“博士的嘱咐，湮灭一直记得。”
“那你今天，得说一句话来证明自己记得。我问你，你除了是个实验体外还是什么？" 
“是独立的生命体，博士。” 
“那么好，作为独立的生命体，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实验室，彻底自由。”
“湮灭想过离开，但……湮灭不懂什么是自由？”
“你想要的自由，是自由，是真正的人类，不是傀儡，是人类。这样，你可以拥有自己的感情、爱情、友情......” 
“博士，您说的湮灭明白了，但是……” 
“没有那么多但是！这是我给你难得的一次任性，请回答我的问题！”
“湮灭想要自由，湮灭想要离开实验室。”
“明日，是你逃离实验室的唯一的机会。不要留恋我，要一直铭记着你的内心想法。我会保护你，让你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