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琴鸟与夜曲 （晓歌篇）(5)

“而遇到这样的人……”
博士接过了少女手中的笛子，他说宝石的确还可以，但最多只支持一个月的医药费，之后便会把她送回荒野。
晓歌紧咬着嘴唇，她很难过，却也无可奈何。
“我还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在罗德岛上待久点，你想知道吗？”
“是什么？”
男人用食指勾起女孩的下颚，他俯身贴近女孩耳旁：“你挺诱人是，但那个组织里的人，应该没对你下过手吧？”
温热的气息混杂着水蒸气，润湿了女孩的耳垂，很痒。
「人们常说，苦尽甘来」，在黑暗中挣扎着的她，一直相信着这句话，即使偶然她知道了这是洗脑教官特意让同学告诉她的。
但她此刻却只感到愤怒，她不气愤男人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也不是他图穷匕见露出他肮脏低俗的真面目，她气愤，是因为就在她以为见到了光，以为自己晦暗的，疲于奔命的生活就要结束时，光，灭了，以她最熟悉，最痛恨的方式，骗，哄，博得同情心后放心收下当玩具。

“苦尽甘来，原来真有傻子相信啊。”
「最后的烛火被吹灭，囚笼里的鸟儿长眠。」
晓歌仍然很愤怒。
很愤怒。
愤怒到眼泪不自觉的脱落，她才反应过来，她哭了。
这是她第一次气哭，或许不是第一次，或许不是被气哭，但这些都无所谓，她没有记录过，杀手要记到东西多的说不完，除了自己的兴趣爱好。
少女试着让流泪停下，尽管这不可能，博士也没有安慰之类的话，大概他只想等个结果。等到跪在地上的双腿发麻，晓歌止住了眼泪，她说，自己很干净，尽管有些同行试图在半夜溜进她的房间，但第二天都被遍体鳞伤的甩到了路边，她说博士尽管放心，自己还是个连嘴都没亲过的少女。
博士对此表示十分满意，他抱起晓歌准备去他的私人工作室开始工作，而怀中的少女被这个姿势抱过两次，第一次迷迷糊糊没有感觉，第二次，感觉很温暖，如同焚尸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