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丧尸冉冉（1）(3)

“哎别别别，我上我上。”女孩慌忙地拖着僵直的身，来到大巴一侧的车门。
山打开了门，女孩攀上车，顺势抖落雨水。“真是个傻瓜。”她了吐舌头，“我叫冉冉。”
山礼貌地点独头，“我叫山－—你想去哪？”
冉冉报了一个镇名，山翻看了一眼手绘地图，那地方还挺远的，方向也相反。山挂上挡，大巴在宽阔的路面上调个头。
“山，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冉冉拧着湿头发，水滴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反正是不山姆啦，”山轻笑道“后面有一套衬衫，你先把湿衣服换一下？”
“哦。”
冉冉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将自己的身子挪到车后，“大叔不要偷看哦！” 
“大叔对丧尸没多少兴趣。”
话虽这么说，山仍然调整了后视镜。
冉冉不知从哪里掏出个湿透的红纸包，小心地将它与胸前的花放在一边，随事即嘟囔着脱下黑色的裙子。

她的四肢，枯槁，发皱，青色的皮肤像是仅贴在她骨头上一般，小臂上甚至还有几处溃烂，蛆虫在那里挥头探脑。
可她的上半身，却还保留着少女的红润，微微隆起的胸脯说不上丰满，但也十分美观。
真正吸引山的，是她那如墨般的眼瞳，少女的灵动，久经灾难的迷茫，甚至还有一丝重重掩盖的绝望，像是一潭富有魔法的湖，深不见底。
于是，两人的目光，就在这带着裂缝的后视镜的帮助下，缓缓相遇了。
“呀！”
冉冉惊叫一声，捂住了尚未尸变的胸脯，“大叔！”
山尬尴地咳嗽了一声，不再看她。
车窗外，雨点小了很多，原本蒙蒙一片的道路逐渐清晰。
冉冉换上了暗红色的格子衬衫，这衬衫有些大，基至以完全盖住她的臂部，遮住她的手臀。
她悄悄走到驾强座后，然后朝山的肩膀猛地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