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k】满山红叶（二）(2)

他必须要找一个时机，认真的问言空。
午饭
言空做的饭总是很清淡，但是言空的话语往往是饭菜最好的调味料。
“今天在山上找到一棵天南星，等下要炮制成胆南星。唔……似乎胆汁用没了。”
老v只是默默的吃，时不时点点头“嗯”。
“言空，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言空扒了一大口饭：“在一条山沟里。——我一会还得下山一趟，买一点猪胆，还有大米。先生有什么想吃的吗？”
老v停住手中的筷子：“你这么瘦，是怎么把我带回来的？”
他的语气非常生硬。
言空咽下碗里最后一口饭，也口吻生硬的回答：“先生可以去问山上的红叶。”
午饭后，言空照常和老v散步。
“先生，再喝五天的药就好了，到时候就能好好看看山上的红叶了。”言空朝气蓬勃的说。

“嗯。”
刹那间，风吹过林间，红叶随风而舞。
老v突然想到了什么：“言空，你会爱吗？”
这句话十分唐突。
言空的话里带着笑音：“先生开什么玩笑，爱是人类的本能啊。”
他又说：“先生，想看看我吗？——不是，没有！”
少年低下头，却发现身边的人站住不动了。
“先生？”
老v的手缓缓爬上言空的颈，顺势而上，到了脸颊，一寸一寸的摩挲。
“听说盲人能靠触觉感受出一个人的长相。”老v说。
言空的脸满满升温。
老v的手指停在了眼眶周围：“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墨绿色。”言空回答。
“就像翡翠一样吗？”老v的声音突然变得深沉。
不等言空说话，老v的手指又向上。是少年的柳叶眉，光滑的额头，然后是杂碎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