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依存/孤立】毁灭与重生(23)

我，我在做什么啊……
我不能，我不能这么做——
如果我要真这样做的话，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现在就这样离开，逃离这个城市，我就还可以继续生活下去
哪怕我恨她，恨她毁了我的一切，我也不能这样做！
掐着她脖子的手渐渐松开
她咳嗽了两声，便开始大口呼吸，贪婪地享受着久违的空气

“我，我……我不能……”
捂住自己的脸，失声痛哭
“我不能……我不能这样做啊——”
冰凉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可以哦”
我放下双手，睁开眼
她的声音也恢复了往日的轻柔与平静，表情也柔和了很多
就连笑容也——
“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对我发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