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丨死因不明(5)

母亲见此赶紧顺势说到：“既然如此，你就快走吧。我知道你是被我先生雇下来的，但我们都有孩子，都有自己的难处，所以你就不要以孩子为借口来故意为难我了！快出去吧，别待在这里了！”
这里的话实在是有些令人发笑了。她有什么难处？我竟然还成了她的难处？她倒是只会拿我来找借口搪塞人。
只是那个可怜的女人，很显然她也明白我的母亲口说无凭，完全是一通瞎扯。可是她又能怎么回答呢———对此她毫无办法。直接揭穿她并不是没干过，她不过是不想再挨打了。这些有钱人听不得别人的反对意见，这种事情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现在，主人已经下了如此明显的逐客令，她能做的，大概也只有默默离开。

我看见她顿了一会，神情好像更扭曲了。最终她还是缓缓转过身去，驼着背，一步一步拖着身子走出了大门。那背影有着一种我说不出的味道，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我听到了她走出去后所说的话。
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仿佛她就站在我身边正对着我的耳朵。
她说，“神，我知道这样说会很难为您，甚至是极其过分的。但我祈祷了那么多年，您好像一次都没有护佑过我。我一直都忠诚地相信您的存在，一直都坚定地认为您在暗中观察着我，对于我的祈祷视而不见是因为您觉得还不到您本人该出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