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被吃掉之后(47)

“况且，世界上并不只有我们在做这项研究，要是让别人先研究出来，那就不是你能影响的了。”史蒂芬教授意味深长地说道。
“如果当时海森堡赶在奥本海默之前研究出原子弹，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黄言愣了几秒，不再说话。
一种无力感在他心中散开。他必须承认史蒂芬教授的立场也有他的道理，但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呢？到底应该谁来为好朋友惨淡的生意买单呢？他不明白。

“你无法阻止一个时代。”
汉森先生的声音又在黄言脑海中响起。
……
与史蒂芬教授道别后，黄言马不停蹄地去拜访了另一个人。
第三天，黄言拨通了汉森先生的电话。
“汉森先生，就让我来推动这个时代吧。”
（六）
二十年过去了，黄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切都好像刻意避开了最坏的选择，却又向黄言无法预料的方向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