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于公于私(8)

“检索中......检索失败，侦测不到卫星信号，可检索上一次连接卫星时的时间与本地信息，是否检索？”
丹尼尔：“是。”
“检索完毕，欢迎来到——木卫二，弗洛斯特拜尔市（距离地面10公里），当地标准时间——变色龙市时间：82：05（星球自传约为3.55个地球日），对应地球时间：11：18。”
......
天地同为黑色，仿佛处于开天辟地的创世神并未将天地二分之前，但远方看起来并不像人类风格的建筑才看看照亮了大地——其原貌是一望无际的厚度超过一公里的冰面，而远处的山，看起来有点像地球上的被冰雪覆盖的高山，但那其实是冰面断层的横截面。
但走起来并不像走在溜冰场上一样，星球表面温度，以及本身饱经沧桑坑坑洼洼的星球表面，导致其既不光也不滑，就像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冰块并不光滑一样。
丹尼尔感觉自己已经走了数公里了，但是远方的建筑却未曾在视线中变大一丝一毫。
直到他精疲力竭倒下，他再次看向那栋建筑，还是看不清，但却看清楚了其中的一部分。

他认出来了，原来那么一大坨黑乎乎的以为是建筑的一部分的东西，是坠入冰面之内的泰兰达飞船，因为余烬组织曾经与基质领主所属的军阀成为过联盟一段时间，余烬组织也引入了很多泰兰达科技。
至少，在他再次晕厥过去之前执着地看到了他走了数公里一直渴求想知道的东西，但可惜四周并没有什么星港之类的建筑。
呵，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然后又无缘无故地死在没人知道的地方，就好比自己的尸体永远禁锢在漂浮于恒寂寥的太空之中一样......
但在他再次晕厥之前，他又看到几艘飞船逐渐向他飞来，但他再也控制不住控制自己眼皮的肌肉......
.....
“‘蛇’的朋友，我就开门见山地说罢。”
“我可能是有史以来最罪孽深重的泰兰达，甚至是整个天津系最罪孽深重的。”
“为了那被我扭曲的教义，以及我那被扭曲了的求知欲，我创造出了最不应该出现的东西...不不不，我偷了最不应该偷的东西。”
“我已经有十年没有睡觉了...因为我一旦进入睡眠状态，醒来后，我将需要一年的时间来找回我丢失在梦中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