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5）

从休息室里出来，两人发现停车场除了他们的轿车之外，还挺着一俩蓝色的轿车。徐渊在醒来时就注意到自己衣服里有一把车钥匙，却打不开自己的车。此刻，他没有犹豫，拿出来试了试，车门解锁的提示音和灯光响起。
两人上车，对视片刻，都不由得笑出声来。
“害怕吗？”徐渊此时的语气里尽是轻松。
宋绎没有回答，仍然看着徐渊不断笑着，笑得眼角都沁出泪水。
车内安静下来。徐渊刻意没有看宋绎的表情，自顾自讲到：“刚才他们给我们的是“教父”，你看过《教父》吗？”
没有回应，徐渊继续说：“他们以为给我们开出了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他顿了顿，最后还是忍不住看向宋绎，宋绎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但眼角的泪还在不住地沿着脸颊划下。
“不哭了。”徐渊语声怜爱，将宋绎揽入怀中，感受到怀中的人微微颤抖的身体。
“我们会死吗？”宋绎语气哽咽。
没有回答。
许久，徐渊松开怀抱，将手搭在方向盘上，直视前方：目前在两人面前的选择只有生死，活下来，自己无力保全所有人的安全，必然屈从，可弯了腰，徐渊内心又充斥着不甘。那两人的选择只剩下必然——死亡。
“接受还是拒绝，现在听你的。”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调笑，却似乎更加轻松。只有宋绎在这句话中听到一些无力与软弱。